来过村庄的海啸,海啸还会再来的海岸,一些念头,比庙宇高得多的树……

他们像一颗漂流的恒星下的移民。

它的话语包含在石头和树之中,它们是万物的骨头。

所有从高级到低级的过渡都伴随着废墟、神秘和无名狂怒的残余。

蓝色的孤山如空中的庙宇悬在虚空,千年前消失的水在晨风中掀起蓝色的涟漪。

他们是这片土地上颇受敬畏的传说和幽灵。这些工具、技艺、建筑都在评判后来的种族。

我当过士兵,跟梦一样。连骨头都消失在沙漠里了,梦还在跟你说话,你永远都醒不过来。

那共有的灵魂里是难以想象的荒漠,怪物出没其中,而现世里的事物,除了不确定的风,都不存在。

这支随意、原始、临时、无序的队伍凌驾于一切之上,一刻不离开自己的蜃景,贪婪、命中注定、一言不发。

朝阳升起时月亮正在西方,隔着大地遥遥相对,太阳白热,而月亮只是苍白的复制品,二者仿佛同一枪膛的两端,在末端之外分别燃烧着无法琢磨的世界。

——《北美殉道者花园》

顺摘,
这不是佩图什基,神在佩图什基不是路过。每一个人的灵魂里都有他的篝火所留下的灰烬和烟雾,那是自己的梦想和性情,决定了他们在打牌赌钱时喝什么酒。

——《从莫斯科到佩图什基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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